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第十五章 合作愉快 本想说过年带着孩子们回次老家的,但是应酬太多,而且沈秀兰姐妹俩好像有什么不能走的原因也一直没告诉孩子们。节后不久便有了沈秀丽的喜讯,一个公司高干们都未能完成的任务让她做成了,手续是下来了,但苦于未能有临场资质还是着实让沈秀丽心里不爽,一盒试剂始终揣在自己的包里未曾面世,回家跟沈秀兰发发牢骚也都是被“等信,别急”这类的话一直推辞。怪趣使然的沈秀丽又打起了小雪的注意,如果没记错,这试剂最早一次的人体试验是一名死刑犯在未知的情况下射入,最后核实的不少口供,但由于初发体问题较多,极其恶略的副作用差点导致项目撤销,这是经过3次改良后的初胎品,内部指导书明确写着“口服,注射都有效”属于血液淋巴类神经催化素。并不懂医药卫生的沈秀丽为了自己能够在成功的路上走得更稳,悄悄的吧试剂滴到了靴尖不少,干了之后也只有一层浅浅的水纹。一进门正好看到小雪被绑的跟个粽子似的正在清理门口的拖鞋,笑嘻嘻的就踩到小雪的脸上:小贱狗,今天这么乖啊?知道主动在门口等我们回来啦? 小雪惯例性的就开始舔起沈秀丽的靴子,还主动发现鞋尖那块微微的水纹,这在她这是不允许的,母亲们的用品必须是干净无瑕的,还没等吩咐自己就主动把污垢一舔而空,沈秀丽抿着小嘴确认的点了点头,点着小碎步就进了屋。倒是小雪,平时污垢多少都是酸酸瑟瑟的,有时候可能还有点恶臭,但今天鞋尖那点不知道是什么,有点甘甜而且还带点麻麻的口感,反正从隔世以来,嘴里什么味道早就不重要,只要能看到母亲们的满意表情比什么都重要。 四口人一如既往的过着平凡而美丽的夜生活,但沈秀丽一直神秘兮兮的很紧张,倒是比平时都照顾小雪,也不在下重脚踩她,也没有调情的小言,反倒是更关系小雪的健康。弄得美彤感觉自己被孤立似地,看自己亲妈一直抱着别人女人嘘长问短,自己也不服气的缠着沈秀兰亲亲我我。要说小雪有什么异样,只是今天尿的是够频的,吃饭前就吵吵着口渴,洗脚水更是一大盆下去还是闹口渴,嘴边也出现了罕见的暴皮,沈秀兰也纳闷,平时也没亏着小雪吃喝,家里人都没脚气什么,难道小雪生病了? 看沈秀丽也一直不正常晚上便没做更多早早就跟沈秀丽入了寝室,也没招呼孩子们过来折腾。 母亲俩枕边小趣时,沈秀丽实在憋不住心事,干脆悄悄的告诉了沈秀兰,没想到沈秀兰竟然不像往日圣母心似地,反倒是更愿意多听听沈秀丽他们公司这药有什么神奇的功能。 沈秀丽:这还要说我刚调到北方分公司那会,单位新来了几个生物制剂硕士生,说是在英国留学回来,还带着毕业成果准备回国搞发展,当时还说是什么生物神经催化的什么,反正我也听不懂他们说学术方面的东西,就知道咱们国家当时没这东西,要是能上市过审肯定很有市场。 沈秀兰:到底什么东西,你是咋给小雪用了的?难道她今天一直闹渴就跟这东西有关? 沈秀丽:嗯,只给她用了一点点,我也不确定这东西是否管用。在公司里只有我和老板几个人有试样,还没敢大批制作,我这只是申报那批剩下的一个小样,偷带回来没报上去。其实去年已经有一个临床记录,我清楚记得是个杀人犯被用,最后还上报纸了,就是那个边境团伙走私的大案,那人被用了试剂,最后诱供出主犯的窝点和信息被侦破的。当时我们单位组还被授奖了。 沈秀兰:我记得,当时我们单位内部还做过案例,当做扶持国家警方的教材学习,那个某单位,就是你分公司?难怪… 沈秀丽:后来说是临行刑前2月自己暴毙了,据说是自己发疯似的不断唠叨自己从前做的那些事,神情紊乱就没了。 沈秀兰忽然惊了起来:那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要是小雪…… 沈秀丽:放心吧,那是最初的试验品,现在都改良多少次了,你看我试了小雪几克,一直还没闹呢,要是用以前的试剂,不到5分钟就应该有反应了,现在是温性试剂了,发性要很慢。我还在咱们俩那袜子堆里点了几滴,不信你听厕所的动静? 按制剂师理论说,至少要持续2天平稳射入才能有初期效果,等等看。 仔细听听,果然厕所不安静,探头看看,一个小屁股在哪扭呀扭的砸在未洗的袜子堆旁边。姐妹俩会心的小坏笑着美梦入眠,彼此都幻想着隔日是个怎么情景。 罕见的学校电话打到了沈秀兰的单位转接,说是美彤身体异样,头昏脑涨身体不舒服,好像是发烧了。俩妈着急忙慌的把美彤接回了家,看到小雪也不怎么有精神,软趴趴的卧在床边守护着美彤。俩孩子都被试了表,也不发烧啊? 小雪是事先知道有射入过药,美彤这个平时活蹦乱跳的假小子,今天怎么就没了精神,以往例假都不会出现这种现象。 这俩人一蔫了,母亲们也没了玩的兴致,整天都都围着俩孩子照顾,一个岔眼的时间,美彤就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恶狠狠的盯着床下的小雪,手不由自主的就抓向小雪的乳头,迷离中的小雪并没有反抗,只是很配合的挺着胸让美彤抓,随着美彤越抓越近,俩人的嘴唇也凑到了一起,彼此脑海中都浮现出母亲们激情时的场景,美彤也脱下裤子使劲往小雪身上压着,俩人一边如胶似漆,一边嘴里哼哼唧唧,美彤:快,快,快说,你爱我,永永远远都爱我,快! 小雪:我,我……啊!爱爱,我都爱,我永远都会爱你一辈子!啊~~~ 母亲们闻声而来,但看到此景都没敢阻拦,只是默默的选择了回避,更是为了美彤好强心,不忍心打破这层纱窗。 晚些时候,发现姐妹俩都比以往能吃,沈秀丽感觉有些不对劲,仔细询问着美彤这些日子都怎么玩的小雪,还悄悄的嘱咐美彤,这些日子暂时不要再跟小雪肉体接触。 美彤并未太上心,只是因为自己身体疲乏,懒得再折腾,倒是小雪没有这休息的特殊待遇。 美彤早早就入睡去了,夜深人静,仿佛又回到了三人刚刚相会的时候,两个成熟女性又开始对一个发育未全的少女进行满足好奇心的行为。 两位母亲都提前在自己的丝袜上点了几滴试剂,准备试试今晚激发小雪,看看是什么的样子。 诱导小雪根本是不需要的,只要两位母亲脚语一点,小雪就乖乖的凑了过去。已经好久没有被两位母亲一起调教过了,小雪此刻的神情不断的自我陶醉,不自禁的就张开了小嘴,开始舔起她那日夜相思的沈秀兰的大汗脚,隔着袜子总让小雪有一种黏黏蹩嘴的感觉,可是沈秀兰偏不让她脱,坚持要让小雪隔着丝袜舔舐自己的大汗脚,就为了能看到小雪今晚的样子,沈秀兰可是特意三天没换洗这双丝袜,传统的肉黄色丝袜,古朴的黑色袜头脚后跟,让人无法分辨是被汗水浸透的袜黑还是本来就是黑色。忘情的小雪一口吞咽了沈秀兰五个脚指头,大口的分泌着唾液湿润着黑黑的袜头,一股微咸的液体反流回了小雪的喉咙,不断的刺激着小雪的咽喉,一双脚就在短短的十分钟里就被小雪润透了全边。似乎是小雪太过投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四只已经被沈秀丽捆绑在沙发角,当沈秀兰拔出来湿哒哒的大汗脚时,小雪还在求着被插,身体机动的往前一直求脚。沈秀丽对视了下姐姐,感觉差不多是药效已经发作了,自己也跟着脱下丝袜堵住了小雪的嘴里,姐妹俩还在不停的调戏着小雪问着“还想不想要更多”小雪艰难的点了点头,嘴里还在不断的发出浪叫。不知道是怎么,小雪无论怎样的哀求作践自己,她们姐妹俩都无动于衷,只管互相用小雪取乐,却不在碰她一下。 没一会俩母亲便携手一起去了厕所,好长时间,不知道是洗澡了还是做什么,小雪渴望的眼神一直在注视着她们的归来,好不容易看到她们的身影,竟然连头也没回就上了楼,小雪感觉今天或许就这样结束了,夜色中身体显得格外沉重,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可能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她开始感觉模糊,时不时总是低头想睡,但碍于头发和胳膊都被分开绑着,身体也着不了地,比起美彤把自己绑在床脚,现在被这俩母亲半跪不躺的绑着更加让小雪感到疲乏。 头脑里一片空荡荡,周围的一丝风声对于她的大脑都是一种声音的刺激,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听的是那么的清晰,散开的头发时不时的就会撩到自己,又痒又困的小雪已经彻底放弃自己精神束缚,恍惚中开始发出呜呜叫音。踏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软绵绵的毛绒拖鞋划过自己的后背,那么的痒那么的心动,本就困倦的身体仿佛再次被激活起来,但二位母亲看着小雪迷离的眼神,彼此确认无误了,药物的效力已经完全生效才松开了小雪。刚感觉小雪要爬过来,沈秀兰立刻就命令式的让小雪趴下,小雪只感觉自己身体不由心的驱动自己死死的匍匐在地上,但意识中总是想往前过去,姐妹俩就那么光着脚丫耷在茶几上,总是晃动着脚腕,扭着脚趾默默的微笑着注视着小雪,只要小雪稍有起身前进动作,沈秀兰就用脚趾紧紧的一指地面,小雪就乖乖的趴在地面抖动身体,仿佛四肢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意识已经完全沦陷,只能照着母亲们的指示来行动。明晃晃被扭到小雪脸上,透过圣光般的黄光,四只黑色脚影在强光中对着小雪的扭动,小雪趴在地上仿佛是一名虔诚的朝拜少女。 在幻光幻影中的母亲们此刻仿佛就是小雪的神,她们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的在小雪脑海中回荡。 沈秀兰:你!是什么? 小雪:我是夏梦雪 沈秀丽:夏梦雪是什么? 小雪:我,我,我是您的女儿。我是…… 沈秀兰:我的女儿会为我做什么呢? 小雪:我会为您献上我的全部。 沈秀兰:那什么是你的全部呢? 小雪:您想要的都给您,只要能让您满意,我…… 沈秀兰:那好,只要你现在照我说的做,我们就会满意。 小雪:是,请您吩咐 沈秀兰抛出几个小本和几张纸和笔:在这些上面都签上你的名字! 模糊中有一个挺大的本是房产书,其他几张纸是各种协议,其中包括了一份临床试验的确认书。小雪没有看清楚是什么,只是在幻觉中尊崇声音的指示默默的照做着一笔一划。 沈秀丽每份认真的确认着这些文字契约,确定每一处都是小雪本人的行为,偷偷的拿出了印章加了红印。 沈秀兰:很好,我的,女儿!现在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赏赐给你,作为你对我虔诚忠心的回报。 小雪:母亲大人,我好渴,求您…… 沈秀兰:应该的,我的女儿,跟我来吧,会有你想要的。 三人一行来到了厕所,白到刺眼的灯光让小雪无法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来到了马桶旁,光亮白色的马桶也同样散发着白色神圣的光晕。一个沉重的声音指示着小雪:去吧孩子,那里有水,就是为你准备的水,一定要喝光,一定,一定! 蹲便器的盖子是开着的,里面微微泛起的水花仿佛在勾引小雪一般,由于药物的副作用加剧着小雪的口渴,望着这里面不平常的水,混混的黄色不断再呼唤着小雪的头慢慢深入其中,一口一口的吞咽着马桶深处的黄水,仿佛得到圣旨般的小雪喝的很快,竟然连虹吸回水弯的那丝残留都嘬干净,还有一些残留的水渍和那种东西牢牢的卡在马桶深处。 一个声音又引导着小雪:我的好孩子,那些也是我们赏赐给你的,一定要吃干净,一定哦! 头都没拔出来的小雪继续用那沉重疲乏的身体努力在啃食着什么,惟有马桶盖在慢慢合上。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十六章 陌生的新家 试剂很快就被玩没了,距离契约书的日子也越来越近。沈秀兰近期总是盲到很晚才回来,但晚上又是时常会有莫名的舒适感抚爱着自己大汗脚。也或许是因为爱吧,沈秀兰竟然开始爱上了穿高跟鞋,每每出行总是会有两双 甚至更多的鞋子放在车里,平日里在单位总是有一双不一样的高跟鞋在自己的办公桌下,但始终不变的是那双把脚捂的很抽的平底皮鞋,平日里也经常看到小雪在清理高跟鞋,偶尔也能看到些没清理的白渍,想想并不意外,毕竟自己近期很少给小雪来事,让她玩就玩吧。倒是一直很活跃的美彤,近期感觉很低调,是开始学习了么。每天也不用人督促,自己就回屋了,也很少召唤小雪进屋,现在只留的小雪六神无主的在家里晃荡,感觉向是一只在小世界游荡的流浪狗。谁来了都踢几下,吃饭也不在允许进入餐厅,而是放到了厕所,等晚上大家都休息了,才锁她进去,饭盆不存在的,马桶这么好用的东西为什么不多加利用一下呢? “沈姐,您好您好,麻烦您的事还求您多费心了。” 沈秀兰:没有哎,苏书记您太客气了,还是您托您才办到的,这不拿合同来了,您看看,都签字盖章完了,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我去就行,别让小欧跑了,总麻烦人家孩子不合适。 苏书记:这边能有什么事,小欧一看这次项目成功了,现场又是她主抓,就让她弄吧,年轻嘛。 苏书记虽然不是当地的名人,但在业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本地第四女子监狱的一把手苏海玲,执政十多年没出现过犯人意外身亡,也挺会做组织工作,跟随她的下属大部分都比较听话,惟独有一个人在监狱里飞扬跋扈,她叫欧雅琪,是苏海玲的外甥女,当初也是不学无数,后来从系统里吃了空缺,一开始飘了好几年,现在发现监狱里或许能让她玩的更多,就在这干了几年,又有她姨在这镇守,监狱一姐非他莫属。 自从欧雅琪开始提任了指导员,监狱里的犯人可谓是苦不堪言,虽然上有姨妈撑腰,但平时也只是多让这些女犯人们加加劳务,多伺候伺候狱警们生活,太重的手腕也不敢多用,毕竟督查对女子监狱的监管还是很严的。 外加这几年监狱的生源也不怎么样,犯人一个个的都走了,这让欧雅琪的心态更加扭曲,自己身边的玩伴越来越少,就算每次都不给她们减刑,还是架不住这些轻判短日的好运鬼们逃出她的魔掌。 今年监狱部分地区改造翻修后,推出了新业务,是和沈秀兰她们卫生院合作的项目“戒毒管制合作单位”,女监狱里本身就没有多少重犯,多是些小偷小摸或者是扫黄打非时候拉进来充数的,只有少有的十几个吸毒的妇女被刑拘在此,为了促进文明社会发展,也是为了拉来赞助资金,苏海玲获申请到戒毒管制的专权,也跟当地三甲医院签约来几个医护人员,资金赞助的大头来源就是沈秀丽他们的生物科技集团。 这次签署发展任务,其中就包括催幻药的临床任务,而一号在册实验体就是夏梦雪。 当沈秀兰带着欧雅琪回家时,小雪还沉浸在高跟鞋中无法自拔,见到外人来也不惊,依然规规矩矩的服侍着沈秀兰。这到让欧雅琪好奇心燃到了高点,小雪也没再多废话,直接也招待了雅琪。大家都来到了客厅给小雪绑在椅子甩开到一旁,远处微微能听到些许聊天内容,除了互相客套的皮条话,其中还夹杂着几句关于监狱什么的,听的小雪不寒而栗,嘴里堵着丝袜不停的挣扎。等到一家人都聚齐了,正题终于开始了。 沈秀兰牵过小雪,早就把臭丝袜中的药剂吸食干净的小雪很快就进入了懵懂的神态,对于此刻的四位女人唯命是从。 迷离中的声音:听说你很愿意给她人当狗? 小雪:是,我就是狗。 声音:瞎说,你还说人话,根本不是狗,我看你是欠调教! 小雪:旺旺旺旺…… 沈秀丽:我看也是,天天骚话不断,可不就是欠调教,就该有个人好好管管! 沈秀兰:这不来了专业人士来帮你了么,小雪!还不快谢谢欧雅琪女士? 小雪连磕头带恩谢:感谢您能训练我成为一条狗! 雅琪:让我调教你可没这么容易,我凭什么就要让你成为狗? 我有什么好处吗? 小雪二话没说直接爬到雅琪脚边不断的亲着雅琪的臭丝袜脚面,一股混合的制式皮鞋的酸臭味直接熏的小雪面红耳赤,小雪不断的伸着舌头清理着脚趾下些许的污垢,虽然这举动雅琪从未见过,但多年在监狱里磨练出来的气场还是没让她慌张。美彤悄悄的递给雅琪一根破藤条,雅琪毫不犹豫的就挥动起来,一下就把藤条给打断了。即使是有药物催幻中的小雪也是疼的满地打滚。 借着药效未过,雅琪又一把牵主小雪的头发,认真的询问起来。 雅琪:看你还算有几分听话,只是怕你扛不住我的训练! 沈秀兰:那就让她去一个跑不了的地方,好好管管她! 雅琪:听说你是被她们捡回来认的女儿,为了报恩愿意给效劳一辈子是么? 小雪认真的点点头。 雅琪:我觉得这里不足以训练你成为一条真正的狗,只有跟我走,我才能让你知道什么是狗应该做的! 小雪有些犹豫,虽然意识尚未清晰,但明白雅琪的意思,一旦同意了,就意味着要离开沈秀兰的身边。还当小雪恍惚的时候,沈秀兰一脚踩主了小雪的脑袋:你还有什么犹豫的,难道你答应我的都忘了吗? 被沈秀兰这么一激,小雪惊慌失措的赶紧“嗯嗯”的答应了她们的要求。但她似乎忘记了什么,离开了这个家,等待她的将是真正的监狱,一个和谐社会驱逐边缘人群的聚集地。 夜幕已经来临,屋子里的女人们有说有笑,外面的蓝红灯光打到了玻璃上,是雅琪的御用座驾到了,车上下来了几个强壮的男医工,带着担架锁具安静的等候出来的欧雅琪。没过一会,雅琪拉着小雪的镣铐走出了玄关,小雪情绪依然很激动,每一步走的都很不自在,彼此默默无语送着小雪离开这个让她最熟悉的家,就在最后几步就要踏上车门时,小雪终于压制不住,嘴里大喊着“妈妈,我不……” 医工们迅速的制住了小雪,带上了扣锁防止患者因为情绪激动咬舌头,抱起小雪就往车里装。挣扎中的小雪流出了悔恨的泪水,但一切都晚了,沈秀兰她们不再追出半步,只是在门口默默的为小雪送上亲人的嘱咐:到那边好好听欧指导的话,争取早日回来,我们相信你。 还假惺惺的流了几滴泪水。这种撕心裂肺的分别对于医护人员见的太多了,但她们的演技还是打动了在场的其他人:你们放心吧,到哪了她就会好起来的! 沈秀兰还依依不舍的提醒着小雪:我们会经常去看你的! 医工:回去吧 回去吧,别刺激患者! 深夜的路面很清净,只有蓝红光的120急速飞驰,但驶向的终点不是医院,而是第四女子监狱。可能是因为药效过去了,渐渐恢复常态的小雪依然泪流不止,医工问:要不要来针镇定剂,别等到地方把其他人吵醒不好办? 雅琪:没事让她哭,我就爱看人哭,现在让她哭够了,等到那,就让她再也哭不出来!你个贱人! 重重踢了一脚。 医工:这次是什么患者,别又是精神病,还是伤人的? 雅琪:是个吸毒的,被家里人举报送我们哪去的,他们家里人受不了她决定隔离管制。 医工:哎,年纪轻轻,但愿到你们那能把她领回来。小丫头,不管你家多有钱,这玩意可不能再碰了,出来还能继续做人,要相信自己。 雅琪:哼?她还想做人?这种人连畜生都不是!你个贱货! 使劲的踩着小雪。 脸蛋被踩到麻木的小雪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选,不信什么也不能不信法律,嘴中被紧紧的锁住无法辩解,只能承认雅琪给她的新身份,一个被家庭驱逐的吸毒犯,虽然后悔的泪水还在不断流下,但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来的太快了,跟自己的剧本完全不一样,难道能让沈秀兰满意的结果就是这样么,其实小雪自己心里也在怀疑这一切,甚至怀疑沈秀兰是对她变心了么? 因为那一夜晚,她从厕所中出来,清晰的看到那个匍匐在床边的黑影,不是别人,正是美彤! 屋里不会再有其他人有机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起初还以为是幻觉,但现在的她感觉是美彤夺走了她的一切,甚至是她唯一的希望沈秀兰。 可是这些日子,母女四人过的是多么的满足,多么的快乐,没有任何超出自己剧本的设计,难道是有人暗中改写了小雪的剧本,让这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 第十七章 铁栅栏里的小黑屋 按理说犯人们入号都要有两种身份登记在案,但是小雪的不同。苏海玲亲自为小雪做的手续入号,她没有社会名字,也没有身份证号,只有一个在监狱里登记的犯人代号“9936”,新入号的犯人都不会直接进入混合间,而是被关在一个独立管制的小号里禁闭几天,等候第一次提审定案,小雪也不例外,被带到了旧房区深处的一个角落暗房里。这里阴森恐怖,空气中都弥漫着些许的血骚味,小雪被无情的扔进了一个四周全是墙的铁门里,甚至连送饭的小口都没有,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探视管理小窗口,随着走廊的灯光关闭,里面真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再合适不过。 小雪开始心跳加快冷汗急出,即使大眼睛瞪的在亮也无法看清此刻的环境,惊慌中的小雪开始砸起门来,嘴里发出非人类的惨叫声,但是回声的结果让她无比伤心,转眼间就从天堂掉到地狱,任由她如何呼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微弱回声,激动加恐惧,很快就让她透支出了最后一丝体力,终于昏厥在小黑屋内。 “欧姐,那谁啊,叫的声那么大,还让不让人睡了。” 雅琪:咱们单位新单子,以后就是咱们的玩具了。 “呦,我看她岁数还不大,登记表里也没名字,难道是死刑犯?可以随便?” 雅琪:去去,这可是大老板给咱们的任务指标,给她弄完单子能赚不少钱呢,到时候听我的,保准让姐妹们过瘾,哎,这几天看好了,别让她出什么意外,回来人家要验货的。 “晓得了,先杀杀她气,回来再给她催点料。” 雅琪:你们先把她摆弄熟了,过几天等公司那边来人一起,对了,那个药先别用,那边派人来做数据的。 一片死黑中的小号根本就分不清是几点几分,即使是白天,就连走廊都不会有一丝阳光进入,但渐渐的脚步声让小雪听到了希望,还没等狱警打开房门,就听里面的小雪大声呼喊着“妈妈,妈妈们,主人,主人。” 狱警听着都诧异,开门一巴掌打翻了小雪,牵着镣铐就拉到了院子里。 小雪一看院子里满是低头蹲在地上的犯人,这不可改变的事实让小雪被震慑住了。台子上的一个女警起着口号,下面的犯人都很整齐的跟着背诵一些政治规范法则,仔细看来这些人,有的光头,有的平头,只有自己还是留着长发,穿着自家的衣服。 女警一把甩过去小雪到了场子中央,自己傻傻的不知所措,一个女警呵斥“蹲下” 小雪却哆里哆嗦的跪下,面前扔来一套不怎么合身的衣服和一双破旧的球鞋,小雪很任从的就过去想拿起来。女警一脚踩住了小雪的手,军警靴的坚硬程度让小雪疼的都抽不出手来,只能大喊饶命以求宽恕。女警拉着小雪的头发指着黑板上的大子“念!” 小雪:感谢党,感谢人民给我一次从新改造的机会,我愿意接受党的一切教诲,严格要求,努力争取………… 好长好长的一番洗脑口号,最后女警松开了重脚,小雪竟然习惯性的对女警磕头起来。人家都没搭理她,只是冷冷的说“换衣服” 小雪还在纳闷去哪换,女警一巴掌扇了过去,这是命令,听到命令必须迅速执行。说实话,挡着这么多人脱光换衣服谁都会犹豫,女警看小雪不利索,一个手势就召唤来两名犯人,直接扑了上来把小雪按在地上,几下就撕烂了小雪的衣服,迅速的给他套上那不合身的号服。 9936! 9936! 小雪还没回神,女警薅起小雪衣领严厉教训道:看清楚你的胸牌9936!这就是你的名字,听到没!叫你必须喊“到” 小雪点了点头,有点委屈的流了几滴泪水,女警使劲一甩大喊9936,小雪小声的念了念“到” 训话的女警从台子上下来踩住了小雪的脖子:声音太小,9936! 小雪勉强用气管最一口气喊“到” 女警大喊:你TM没吃饭!大点声! 小雪嗓子已经有些破血用破锣嗓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到” 女警们才松开重力叨叨着每日事宜,一群人纷纷有序的分到而散,而小雪则被留在操场上,被上了脚铐和重球。 带头的一个有帽子的女警出来叫道“9936,20圈” 小雪真的是被这几下打怕了,开始连滚带爬的围着操场动起来,由于好久没有作为人性小跑,没几步就跌跌撞撞,就又回到了爬行姿态,但女警们没有半丝放过她的机会。几个女警躲到了避风的位置,每当小雪艰难的爬完一圈,女警们就集体嘲笑似地叫9936,小雪一边艰难的爬着一边喊着“到” 。其实跑了已经不止20圈了,但是女警们没有让小雪休息的意思,而且围观的女警越来越多,一个个拿着茶杯,吃着早点,有的好像是夜班刚醒,都跟看耍猴的一样在操场上看小雪,不少人乱声乱喊9936,但小雪脑子也累蒙圈了,甚至有时候他们只是在聊天,小雪都会喊“到” 逗的不少年轻的女警跟着在哪捂手乐个不停。 随着一声哨响,苏海玲到了,随行的有欧雅琪和一名挺年轻的小秘书,一看就是科班刚毕业的学生,看到此景还有些惊讶。 苏书记只是简单的交流几句,就吩咐女警们各司其职。几人来到了楼上的行政办公室,苏书记:怎么样,有信心能做完任务? 雅琪:那天提她来这前,倒是看出来这货确实有够贱,做起来应该不难,只是这小身板够呛能保她安全。 苏海玲:她的档案我都消完了,新区的管理都给你,只要别耽误公司那,你怎么整都行,这丫头算是栽这了。 雅琪:知道了,先给他立立规矩,下周公司那来人就动。 由于小雪是特殊犯人,基本待遇和重犯待遇差不多,但是公司那给过指导,所以伙食跟其她人不一样,人家都是早操完了去食堂用餐,她是直接被带到一个独立的铁笼里,常态犯人的伙食很少有肉,也就点荤汤,而小雪的饭盆里还有几块熬汤剩下的肉渣,菜也比别人的多,女警冷冷的一甩,整盘饭菜都撒在了笼子外面,小雪饿啊,本能性的伸手去抓,几个狱警不怀好意的跟着踩着地上的饭菜,纷纷举过铁栏的上面,小雪无奈,为了温饱,只能探头去舔,女警们显得无比威风,面对这里已经低人一等的犯人,女警们从没放弃过糟蹋任何一个犯人,苦苦臭臭的靴下弥漫着不止有脏污的恶心气味,甚至连厕所的骚臭味都夹杂在饭菜的鞋缝里,别说,一般的犯人被这么糟蹋,早就开始发疯闹换,小雪不但能舔干净靴下的异物,而且还没出现呕吐等反应,这更让其他几个女警姐妹好奇过来跟着起哄,本来挺多的一盆饭菜,被轮班当值的十几个女警轮流糟蹋破坏后,只留得一滩滩的烂泥黏贴在女警们的靴下,倒是有几个闲心大的小女警还用骨头砍小雪,砸的挺准都扔脸上了,小雪激动的捡起来用力吃着上面残留的一丝肉碎,女警们看的都乐开了花纷纷嘲笑着小雪:看这婊子贱样,真还没见过这么这么下贱的货,呸! 几口浓痰都啐到了小雪的身上,没想到小雪竟然用手抓了抓都吃了进去,咸咸的,感觉跟吃海味差不多,还夹杂着不少女警有口臭。虽然恶心,但小雪饥不择食,但凡能让她填饱肚子的东西她都不放过,甚至还磕头感谢几位女警。 这可让这群女魔头们找到新的玩法方向,轮班的几个都预定了监管小雪的任务,为首的班长都给轰走了,给了小雪一个小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党训之类的东西,并严格呵斥:9936,晚上之前要全部背诵下来,以后每天早上起来,晚上睡觉前都要跟着她们集体背诵,少一个字不许吃饭,并且加跑10圈。 小雪:汪! 女警傻了:什么? 小雪:到!是! 说罢便驱逐小雪滚到了漆黑的禁闭室,没有光线就不能看书,背是不可能了,只能靠短暂的回忆操场还能记得的几句。 到晚上出操的时候大探灯打这这群女犯人,各个垂头丧气身心疲惫的背诵着,只有小雪被锁到台子下,等大家都背诵完了,让她单独背诵一遍,只有短短几句小雪就哑巴了,这正是女警们希望的结果,由于小雪一人无法完成任务,导致全体犯人都跟着罚跑10圈,虽然她们抵着头,但从微弱的斜视中能看到她们对小雪的仇恨与憎恶,虽然都跟着在跑,但就有那么几个心黑脚重的,除了顶小雪,还有几个使坏踩着小雪的铁球,让小雪一下栽了个跟头,可是就这样小雪还是坚持爬完了10圈, 这一切都让女警看个满眼,随口就点了她们几个8707、9822、9823出列,几个人心惊胆战的被女警们押走,不知去向何处,夜晚中还在惊恐中度过着没有时间的黑幕,但耳边却能传来微弱的惨叫声,想都不敢再想。 早操依然继续,但能看的出大家对小雪的敌意已经上升,隔着衣袖隐约能看到有过殴打的痕迹,那几名女犯更是对小雪恨之入骨。但这是比军队里还严酷的铁规则,犯人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小雪此刻送算看清自己的位置,小本本一直带在身上,每一次有光的时候都在用心的读记着,直到公司的技术人员到来的那一天,小雪还是没能背全党训。 第十八章 心灵改造 公司那边终于来人了,两名女性来到了新盖的戒毒管理区,一个年纪不小的女博杨宁士气场很足,后面跟着一个拿东西的小女孩付梦菲看上去也像个在读中的知识分子,表情很冷。随着雅琪接待引导,一行人来到了重号房,隔着小窗用手电大量着9936:嗯,还行,那咱们开始吧。 还没睡醒的小雪被狱警几鞭子就给抽打起来,大气够不敢喘的就跟着滚了出去,已经几天没洗澡的小雪浑身散发着恶臭味,周围几个人都捏着鼻子吵吵着:这TM也太臭了,赶紧叫它滚我远点。 雅琪一脚就给小雪踹出好几米,艰难中的小雪还算能听懂人话,乖乖的尾随其后来到了新楼,看着她们走上2楼,还没等自己跟上,就被狱警拉着链子直接拖进了地下室。 一见好似手术室的屋子里四周贴满的白瓷砖,大大的黑色玻璃就在正墙中间,地上墙上都是锁链,钉子还有钩眼儿,这么恐怖的刑房小雪做梦也没想到,原来刑讯逼供的事情是真的存在的。女警扒光了小雪的衣服,把小雪的四肢挂了起来跪在地上,膝盖上也扣了紧缩就出去了,蓬头垢面的小雪瞪大了双眼注视着周围每一样,但就不见人影再次出现,忽然顶子的网眼喷出白色雾液,冷冷的打击着小雪的全身,还夹杂了消毒液的恶心味道,小雪想躲都不可能,下面的地台里不断喷出凉水冲刷着小雪的下半身,冷激交加的小雪疼的嗷嗷直叫,可是根本就没人在意她。楼上的几个人还在哪端着茶水聊着天,博士看了下时间差不多该下去了。几人纷纷来到玻璃对面的监督市,用着那破音的喇叭喊着“喂喂” 那刺耳的滋~的一声炸的小雪耳朵都出现幻听,年轻的付梦菲拿着小箱子来到小雪面前,冷面中透露出一丝温柔的语气:小妹妹别怕,只要你听话,我们不会把你如何!来张开嘴,啊~~~~ 小雪喊着惧怕的泪光张开小嘴,付梦菲掏出高浓度计量的试剂直接就灌了进去,调整了浓度口味也变得开始苦了,小雪很痛苦想张嘴吐出来,雅琪用皮具紧锁主小雪的头颅夹子她嘴就是不让吐出来,膝盖猛顶了一下小雪肚子,瞬间就咽了下去。杨宁掐眼表一看,没过多会就传来指示,继续强化反应速度,付梦符掏出了生理盐水,捏着小雪的鼻子就直接往里灌进去,呛得小雪鼻子都往外冒。 杨宁又看了看时间,表情逐渐愤怒,继续加速,又一瓶盐水灌了进去。 没过多会小雪身体终于瘫了下来,眼神开始游离不定,任由雅琪如何掌掴她,她都会面带微笑的傻哼哼。杨宁也走进了实验室,跟付梦菲对了对时间,18分钟,跟拟定的理论数据还是晚了3分钟,看样子配比还是要调。雅琪已经手痒了,抄起教鞭对着地面就是啪啪几下,小雪竟然毫无反应,雅琪:还记得你之前说过什么,要做什么? 小雪:我?要什么?不知道……呜 雅琪这火一下就起来,啪啪啪抡起鞭子就抽打小雪:这小贱人果然不老实,难怪她主子让我们整她,才说过没几天的事就忘干净了,那好,你记不得,我来让你记起来。 沈秀兰提前跟欧雅琪介绍过小雪的事,只要稍有不听话,让她闻闻脚臭味就能立刻有反应。 雅琪穿的是制式军靴,虽然很干净,但能看得出明显很旧了。里面的内衬有些都脱皮了,这捂臭脚足足有七天之久的气味还没插向小雪,立刻就感染了周围的杨宁、付梦菲:欧指导果然是个直脾气,连脚臭味都那么冲。 雅琪:嘻嘻,这就是给小丫头吸的毒,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们还不要她呢,别磨磨蹭蹭的,张嘴!快! 被催化中的小雪闻到此种陌生的恶臭味,脑中不由的联想起关于沈秀兰的种种,借着刺眼的灯光,恍惚中把此刻眼前的三人当成了沈秀兰、沈秀丽、惠美彤了,嘴里念念着:大妈妈,二妈妈,小姐姐。 付梦菲“谁是你小姐姐”一脚踩在小雪大腿上不断碾压着,小雪不但不痛苦,反而非常开心还一边谢谢“小姐姐”,杨宁则仔细记录着小雪被刺激后的一举一动,自己还煞有样式的模仿着家长的口吻一步步诈问着小雪的事宜。 比起付梦菲,雅琪显得经验老道很多,虽然下手不轻,但没有一处是挂在脸上,都是能被衣服包裹住的内部,看付梦菲挺来劲,雅琪开始教付梦菲如何玩人的技巧,俩人一个扥着小雪的乳头,另一个轻轻的挥动教鞭拍打着乳房,弄着的小雪痛苦不堪,一旁的杨宁没有给小雪丝毫喘息的机会,一直霸占着小雪的精神意识,不断的按照模拟稿子问着小雪种种问题,偏偏问道家人的这一项时出现了让大家都反转的答案。 杨宁:什么?你有父亲? 做什么的? 亲生母亲是谁? 一定要说实话,这会对你有帮助!快。 看了看手表,时间快到了也就还有几分钟。 小雪:爸爸在外挣钱,妈妈几年前就死了,不, 妈妈没死,是她让我来这接受训练…… 杨宁:死了?到底哪个是你妈,她为什么要让你来这里,说实话。 小雪:她就是我亲妈,要我来这当条狗……额…… 几个能看得出小雪所言不假,只是被药物压制的思想结构不清晰了,但问题的结果都是正确的,眼看药效就快要过去了,小雪神态开始扭曲起来,不断的打嗝,经验老道的雅琪预判着估计是要吐了。能不吐么,几天不洗的恶臭呛得常人都开始感觉恶心反胃,要不是被药物压制早就吐了。在渐渐退去药效后的小雪脑袋开始疼的不行,烧心的感觉不断加剧,猛然起一口口浓稠之物吐出了口,看她如此疲态杨宁也收起文案准备结束今天的采集,在送走了公司的二位之后,雅琪的燃点终于起了劲头,用手台一摇人,马上就来个二十多个女狱警,还有几个手里带着形形色色的家伙,小雪才刚平复了胸中的恶心感,看到如此阵仗可把小雪吓坏了,躲到角里紧抱身体瑟瑟发抖。 女警可不管你那个,几个人架起小雪就给她套重犯刑具,锁具虽然老旧而且也扎手,但是生铁打造的又硬又重,娇小身躯的小雪被这几十斤的锁具重重压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雅琪看他痛苦度还不够,借着已知小雪的毒瘾,纷纷招来了几个平时脚臭味最重的几个女大姐脱下短丝袜塞入小雪的口中,在失去药效的辅助下,小雪开始厌恶这种混合的恶臭味,嘴里不断发出排斥的声音,女警们为了不让她吐出来,还特意加了条皮带紧紧的锁住小雪的下巴,看着此刻表情难堪的小雪,一群人露出如阎罗殿小鬼般的阴森恐怖的笑容。 领头的雅琪招呼其她几个年轻点的小女警们用钩子吧小雪倒掉了起来,但是头并没离开地面,而是被雅琪狠狠的踩着头发拉了个半高挂。几个上了年纪的老警姐用那波浪鞋边,不断的摩擦着小雪的乳房,看不到皮破,但就有微微的血渍在向外渗透,凄惨的小雪发不出任何惨叫之声,只能默默扛着疼痛流着泪水。 有个体质强壮的短发女姐驱散了周围起哄的小警,不断的挥舞着鞭子蓄力,一个正手挥舞出去,只见长长的皮鞭入利刃似地划过小雪的后背,精准的在脊椎上留下了一道血红印记,这算是给其他几个年轻小女警们打了个样,生手们纷纷都赞许老姐手法精湛,平日里能动重手的机会不多,现在有小雪这个不用负责的试手工具,大家都学着老姐的记号,纷纷练起手来,玩重鞭看似容易,但就有人连挥都挥不动,小女警们手法可谓是烂到家了,不仅打不准,有几下还差点碰到前辈,看着小雪的后背只有一道重重的正红印,其他散碎的纹路各有千秋,有一个倒是挺正,但没落对地方,砸到了小雪裆部,这给本身就快透支的小雪一下击清醒了,尿液混合着些许血液散便了全身,闷声的惨叫一抖,小雪昏厥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时,周围也没有看护的狱警,只感觉房顶这么矮呢,连正身站起来的空间都没有,最多就是坐起来的高度,周围能听到稀里哗啦的轱辘声,面前也没有门窗,只有正上方有一个铁栏不过一人之宽,浑身的鞭痕传着剧痛,这个小空间又及其闷热,被汗水侵入的伤口更加难受,试图呼喊求救的小雪用沙哑的嗓子却怎么也传不到外面,外面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冷汗直出,不一会就有几名发着牢骚的女警来到了外屋,一边喝茶唠叨一边吩咐辈分最小的那个进去看看怎么样。听到有人进来,小雪为了保护自己开始装昏,但身体还在发抖。年轻的小女警拿过一盆冷水往里一浇,疼的小雪“啊”的惨叫起来,女警“叫欧姐,这玩意醒了” 一会雅琪就推车小车跟着过来,里面除了给小雪准备的吃食,还有几盒白签的药剂,雅琪温柔的蹲在铁栏前,安抚着小雪说:你算是幸福的,公司不让我们玩死你,还要求给你加营养,就你这小身板别说是今天,我让你当天来这就能去西天,你也别想着能好好出去,乖乖在这给老娘们当玩具吧。 小女警们:欧姐,这丫头还真能抗过来,这德行还能玩么,看着跟快死了似地。 雅琪:按我说的去做,先养她几天,别耽误公司那边用她,每次动手都要等公司人走了后再叫我,平时多牵出去溜达溜达,加速她身体恢复,别到时给人家一个不全的实验体,听明白没? 女警们:是,领导! 没过几天,杨宁和付梦菲又带着新样本来了,雅琪当天也没在班,不知道哪里鬼混去了。俩人倒是对这戒毒区不陌生,自己就到了监询室等着她们把小雪牵过来。付梦菲:杨姐,今天我想亲自试试,您看…… ,杨宁:这还用问,该怎么办怎么办,她是咱们公司出钱养的试验体,怎么开发使用都是咱们说的算,那几个穷酸狱警算的了什么,别管他们。 挺长时间,二位都等的不难烦了,才看到几个女警用大木棍绑着铁项圈压着小雪来到了屋里,杨宁:呦,几位,玩的够狠的,看看这成色还能继续试验么?那疤痕都还没好呢?你们可真是的! 女警:这货不老实,天天闹换,我们只是例行管制,都是按照公司指示饲养的,没用任何附加镇定剂,我们只能通过物理手段让她老实。 杨宁:欧指导呢?没来就算了吧,今天我们提取点机密小样,你们先别管了,到时间在来吧。 女警:可别死监狱里,那我们事就大了,您还见谅。 杨宁:行行行,我可没你们狠,这东西我们还要用很长时间,我们比你懂。 二人来到裸体的小雪身旁,低腰妩媚的托起小雪的下巴,委婉怜惜的目光扫着小雪身上一道道伤疤,杨宁看着眼前可怜的少女不仅叹息: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亲妈不在身边,认了个后妈,竟然如此歹毒给你放到这来。 小雪被这一忽悠,心里也不禁流出委屈的泪水,但杨宁拿来个塑料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猜猜看这里面是什么。 小雪望着大大的黑塑料袋,怎么也猜不到里面的东西竟然是沈秀兰他们三人用完的内裤丝袜。 杨宁没有打开袋子,只是稍微开了点口子让小雪闻了闻,便立刻让她来了精神,发疯似的扑向袋子,这渴望的感觉让付梦菲全收眼底,一把拉扯小雪的头发迎面就是呸的口:看来丽姐说的没错,这丫头病的着实不轻,还要我们好好来整治整治。 杨宁:哎,别着急慢慢来,反正有的是机会,小丫头,你现在也知道我们为什么来用你,那么你能够好好配合我们做实验么? 小雪满口答应“我愿意,我愿意” 杨宁:那好,今天你要配合好我们,这些都给你,说不定还有…… 算了问正事,那天你吃过药水后,有什么感觉,如实回答! 小雪:很苦,很刺鼻,而且咽下去辣嗓子。 杨宁:嗯,很好,那么还有呢?之后就没有什么其他感觉了么? 小雪想了想:后面……?感觉想打嗝,而且肚子疼,耳朵周围有刺痛感。 杨宁:恩很好,记下来,除了这些还有呢?别的地方有没有感觉? 就这么问着,杨宁的手不老实的摸着小雪的乳房,面目流露出贪婪的表情, 小雪立刻就反应过来:哦,有,哪里很冷很痒。 杨宁确信的点了点头:没错了,单纯的神经药物无法快速有效的激活,需要在生理盐水里加点兴奋剂辅助药物吸收,记好了。 付梦菲:明白,杨姐,这次还用继续加量试验么? 杨宁:我看是不用了,直接用成品的注射剂改善她的反应结构,以后就用引导“药剂”应该就行,咱们正式产品不是口服用,是注射品。 付梦菲取过小箱子,里面整齐的码放着针头药剂,对着编号取出了一支根据小雪体重调配的比重注射了进去,为了加快药物吸收,直接从颈部注射了进去,杨宁还在旁温柔的安抚小雪不要有思想压力,但这几日被女警们摧残的小雪已经免疫了针头这种微弱的痛感,随着专业的医护安抚,小雪渐渐进入了催眠状态,对她们的一言一行都如奉圣旨般回答,付梦菲轻轻的扣了扣小雪身上的伤疤下来,给小雪吃,小雪就跟襁褓中的婴儿般吸吮着付梦菲的手指,还微微带有血渍。 二人悄悄的脱下鞋子,扣在小雪的面门,轻柔着小雪的乳头,小雪就如同刚落地的畜生般,发出贪婪可人的声音。 短短的几下时间,就让小雪自己幻想着进入了沈秀兰的幻觉里,又开始错把杨宁当成了沈秀兰,轻微呼喊这“妈妈”,杨宁也借着小雪的幻觉中扮演起一个邪念从生的恶母,不断让小雪啃噬自己脚底的死皮,还一边引导小雪鼓励她行为的正确,地上稀稀拉拉的有了响声,是小雪失禁的反应,她自己竟然毫无感觉,还在抱着杨宁的小腿不断吸舔着,付梦菲用穿着棉袜的小脚蘸取了些许黄黄的尿液,慢慢深喉进小雪的嘴里,没想到连自己的尿骚都能不排斥的接受,这让杨宁很满意。二人趁着时间有限,足足尿了一大壶黄噔噔的液体留给了小雪,并且吩咐她每日都要喝一口,那袋满满的沈秀兰她们留给小雪的臭丝袜也当赏赐放在了小雪身边。 为了能更长久的开发小雪这个实验体,杨宁用公司的名义,给小雪转了正式的管制区里,由公司的医师统一管理,这下可气坏了欧雅琪,才一天没看住,就让这丫头片子脱离了魔爪,但没关系,戒毒区的大全还在自己手里,只是再调出来有些麻烦,到不是不能。 在这白白的戒毒管理区内,不光有小雪一人,还有其他分配过来的患者,或是被遗弃,或是被举报抓捕。 那些还能确定身份的人士可能还有解脱的希望,但这些孤身患者们,最后全落成了公司的试验牺牲品,身体越是强壮的,下场越是悲惨。这里不光是试验刑讯用的神经弱化剂,还有为了激发毒素而设计改良的新型毒品,市面上根本就看不到的高端型号。 这里的大夫也都不是太善良的种子,他们也明白,能进来的犯人多数是不用对他们负责的实验体,已经有过毒案他们无论再对他们做什么,也不会有人怀疑公司的问题。多数怀揣医药研发的大学生,高端科研才子们,把第四女子监狱视为他们走向成功一条金路,但这何尝不是身陷枷锁中的毒贩们的墓场。 每当正午阳光充足,或是夜色很深的时候,管制区里总能传来各种各样的哀嚎之声,有的是自己在摧残自己,有的是被医生们施加药剂促发了反应,为了提取血清样本,好在研发更有效的药物控制市场。 娟子就是这样一个一步步被医生导化的活例子,年纪轻轻就被不良团体给诱骗到大城市做卖淫活动,几经过手又被人强加用了毒品成为了取悦于他人的工具,在今年的警方大范围扫达活动里被定性为不良送入了女子监狱戒毒管制区,关押在小雪对面的号房里。自从小雪被注射了神经试剂后,就再也没用过外用药品,平日里医生们还经常得到医生的照顾,虽然雅琪没少借机会提审小雪去旧区找乐子,但有专业护理的伤口很快就得到了康复,这其实也是给雅琪减轻了调养小雪的负担,每次折磨小雪变得更狠更准。 而娟子的则不同,一个人处于艰难的生存环境中,每隔几个小时便会有毒瘾发作,身上有如万只蚂蚁钻身般的痛苦,血红的眼睛时常凝视着隔壁的小雪,看着这个天天恍惚的少女总是在抱着一个黑塑料袋里痴迷发呆。 “9936,9937到时间该吃药了” 几名医生推车小车向屋子里投放着不知名的药品,只有当医生们都确认患者服下药剂后才会离开,小雪是这批毒犯里最让医生们省心的一个,给就吃不废话,即使有呕吐等反应,再给她还吃,反观对面的娟子,每次你扔进去,还会发疯似的扔出来,弄得几个大汉医生不得不冲进去,一顿电棍伺候,打到肢体麻痹强加灌药下去才算罢手。有时候小雪也会心疼的去安慰娟子,分享自己最宝贵的臭脚丝袜给娟子一起享用,娟子虽然身不由己,可她不是变态,把小雪疼人的好意当成变态神经病,一把扔了出去:滚!你个死变态婊子,你把老娘当成什么,老娘不是下贱的货色,是这个社会害的老娘! 小雪面无表情的冷冷的收起自己的“珍宝”用指甲在墙壁上刻画着时间,盼望着杨宁他们的到来。 其实从小雪正式转到戒毒区以来,一直都在公司联网的监控被关注着一切,只是她自己很少在见到杨宁他们,年中集体开研讨成果会的时候,杨宁还跟沈秀丽坐到了一起,俩人喜笑颜开的指着屏幕中的小雪那副痴迷的样子,还被作为公司内部先进奖表彰。 沈秀丽:杨~,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在什么样了,我们能去看看么? 杨宁:行啊,咱们公司现在可是那里的大客户,除了市委他们,就属咱们人在哪硬气,要不周末约个时间玩玩去? 沈秀丽:除了咱们公司人,我还想带其他人去,你看…那能么? 杨宁:瞧你说的,这单子业务不是你姐兰姐做的线么,他们肯定给你面子。 沈秀丽回去把这个喜讯传到了家中,沈秀兰和美彤都高兴坏了,这么长时间没见过小雪,感觉这家里也少了几分乐趣,正好借这机会验验货去。 问询联系的苏书记一听是沈秀兰要来探监,赶紧叫雅琪备好上间招待贵客,几人见面嘘寒问暖说着不着边的家常话,沈秀丽那边跟着杨宁去了管制区行政办公厅里,看着监控中的小雪,正在服用药物,自己拿出一杯黄黄的液体送药入口,不一会便卷曲扭动起来,就跟条发情的母狗般独自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裆部,黑袋已经破烂不堪,连同里面的内衣都已经破铜抽丝,但小雪还是那么迷恋这宝贝,捧在脸上不断的揉搓,正当小雪药效大发之时,几个制服女警进来制住小雪,套上重刑具,拖着就往外拉,不知悲喜的小雪,还在注视着她的宝贝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号间。 都说这死猪不怕开水烫,被女警们频繁折磨的小雪早就麻木了她们的手法,无非就是多疼一些,多叫一些,只要自己叫的够惨,够响亮,她们的折磨也就越重,越能刺激自己脑中的幻想和对沈秀兰无比的崇拜。 但偏偏这次又回到了那个带黑色玻璃的刑讯房,这里是小雪不良记忆的开始,一种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屋内的东西比以前多,连重型的束缚椅都搬来了。吓得她直接往外就想跑,但女警们一脚踩住铁链,生生的把小雪脖子勒出了血痕。 几个女警倒是经常用小雪开荤,但今天是要给小雪开荤,面前的角铁架子让人不寒而栗,几个人一台就把小雪绑了上去,冰冷尖锐的角铁隔的小雪裆部隐隐作痛,小秘书悄悄过来对着领头的大女警说了几句,大女警好像很高兴,随即弄来了几块大转头,挂在小雪的脚下。架子很高,下摆的绳子也很长,女们跟踢球似地,来回踢打着转头,被重力下拉的小雪不断发出求救的嘶吼,越是叫女警们越是使劲捏她的乳头,让叫声越来越交杂,每每小雪疼的身躯下卷,女警就狠狠的挥动教鞭抽打着小雪的屁股,刺激着小雪的身体笔直的立起来往下压,疼的小雪小便失禁,顺着铁架子往下流,黑玻璃后正是沈秀兰,沈秀丽,苏海玲,杨宁,付梦菲她们几个观赏着这一幕幕的表演。 沈秀丽掏出一个钱包信封递给了书记,苏海玲:嗨,沈老板何必这么客气,您家的货还弄这事。 吩咐秘书去跟大警姐说了几句。 马上就把小雪的重锁换成了轻质皮具,被手扣了起来,脚上的镣铐链接着背手的锁具一同固定成了X型,迎面来的小女警掏出了铁面半锁住了小雪的上半脸,嘴里被插入不锈钢的扩张嘴器,紧紧的和铁面结合在一起,眼前一片漆黑的小雪感觉胸部有如针刺般的剧痛,是带顶丝的夹具深深的刺入了乳头还有微微血液流出,为了消毒卫生,上面竟然有没挥发干净的酒精,被刺激下的小雪疼的满地打滚,女警们齐心踩主了小雪,整理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隔壁的沈秀丽已经迫不及待的擦拭着手中教鞭。门外一行人还在又说有笑的交流着,这几个女警看见钱可比看见小雪还亲,一口一个沈老板好的叫着。 随便打发了几下狱警后苏书记也跟雅琪避开了“探监”的沈老板们。 只听滴滴答答的碎步声确定不是本地狱警的脚步,也不像医护人员的趿拉板。随着关门的紧闭声毕,小雪尚未平息的肌肉又开始紧缩,其实环境不陌生,人也不陌生,只是这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让她感到陌生。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逼近,小雪已经紧张的出冷汗,嘴里的口水收不住的在下流,沈秀兰轻轻拉起地上的粗麻绳慢慢的在拉紧,麻绳从一盘散乱的草蛇渐渐的从小雪的脚踝、膝盖、大腿间划过,越来越紧的绳子绷成了直线,沈秀兰远远的开始抽直了麻绳高高抬起,毛糙的麻绳瞬间卡在了小雪的裆部,随着高度渐渐提升,小雪不得不直起身子来,但苦于锁具的束缚,根本就不能站起来,才跪起不到半米,可沈秀兰好像没打算放过小雪,只是越盘越短,越拉越高,逼的小雪跪着向后退缩,每退一步都被绳子狠狠的割裂着裆部的私处,紧缩大腿或许会让高度提起来些,但这会让绳子割的更紧,无论是那条选择最终倒霉的都是小雪那无辜的身躯。沈秀兰几乎快把小雪逼到墙边,后背已经顶到了墙壁的钩子了,可沈秀兰还是再次提高了绳子的高度,小雪就像倒骑滑梯一样狠狠的溜到墙边,一声撕心嘞肺的吼叫从无法改型的口中脱出,听得二位母亲是那么的揪心但又这样的刺激,沈秀丽终于出手了,牵起小雪胸口的乳链使劲向外拉着,本就红肿不堪的乳头被拉的都开始微微流血,两位母亲非常有默契,沈秀兰始终保持着弧线贴近小雪的胯部每一寸肌肤,沈秀丽也随着姐姐的放绳逐渐加力让小雪紧紧跟起来,就这样玩了几十个来回仿佛是感觉小雪的下体已经麻木了吗,叫声不如刚开始的时候刺激人心。绳子被忽然放了下来,还没等小雪松口气,沈秀丽的教鞭就狠狠的抽打着小雪的屁股,丝毫没有让她坐下的意思,绳子另一头的沈秀兰上下摇摆着麻绳甩出一道道波浪,毫无节奏的击打着小雪的下体,疼痛催促着小雪身体的卷曲,让她不得不再次想回到熟悉的地面减少痛苦的“波浪” 但沈秀丽却一直高高的提着乳头的锁链,不断抽打着小雪的屁股和腹部。沈秀兰接过乳头的锁链开始左右摇摆,双手持鞭的沈秀丽如暴雨般挥舞着教鞭胡乱打击着小雪的全身,撕裂剧痛的小雪的声音越叫越尖,就跟没被杀死的猪被送入了屠宰场活剥一样的尖叫声,每一丝惨叫都能激发她人的鸡皮疙瘩,过于透支的小雪在短暂的坚持后终于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用微抖的身体在回馈着母亲们的一举一动,无法再让母亲提起兴致的小雪被丢弃在一边,几步跨过时,那一丝微弱的体香正确的告诉了小雪“她们来了”不断想挣脱束缚的小雪祈求能再与母亲多相处一会,但诚实的身体不再分配给她半分发出声音的机会,连身体的肌肉也都罢工瘫软,唯有正确的意识还在提示着小雪“她们走了” 沈秀丽:苏书记,你们这太好玩了,只是这丫头不够过瘾。 苏海玲:这有什么难的,去!再给沈老板拿点“鲜活”,要“半熟的”,沈老板难的能来玩,玩还不玩尽兴了。 沈秀丽:看来把她送这来是个正确的选择,以后还要麻烦您多多“照顾”我们的货。 苏海玲:这都不是难事,进了这的人还没有纠正不过来的,有咱们欧雅琪亲自指导工作,你们完全不用担心,只管最后收货就行,还有什么想法跟雅琪说就是了。 差不多时间二位母亲又回到了刑房,小雪早就被工作人员拖回去接受恢复治疗,换来了个套着头的新鲜货被固定在刑具椅上,不确定嘴里是不是堵着东西,但明显能听出来再不断的咒骂着难听的话语,看着骂声的精神头应该是个体力挺充沛的新鲜货,这让本来就意犹未尽的二位再次染红了双眼,沈秀兰一脚高跟鞋就踹到她肚子,痉挛的腹部传达着呕吐的信号,但被套住的头被堵住的嘴,让此刻的蒙面女性不断的抽搐挣扎,能看出来头套已经有些湿了,沈秀丽轻轻扯下套子,眼前的一幕让姐妹俩乐的开怀大笑,一名成年女性嘴里插着木棍,鼻孔里不断在往外喷着杂色液体和固体,女性恶狠狠的蹬着沈秀兰、沈秀丽,头在不停的向前挣扎,仿佛要吃掉这对高贵的姐妹般,她越是瞪的狠,姐妹俩的鞭雨落的更狠,一个不愿屈从于扭曲的社会规则的女性不甘心就这样被这俩姐妹糟蹋,四肢在不断的挣脱,手已经脱出到一半了,但这正是刑具设计的巧妙之处,她激活了内部的倒刺,硬刺一下就扎进她的手腕,要想减轻这份追心的痛苦,只有把手接着伸回去,一旦被激活的倒刺是不会退回去的,只能通过外部解锁释放才能解除,但身体的微动总能让倒刺越扎越深,逼迫的女人只能向锁具内壁越入越深。虽然女人的肢体诚实的回到了刑具内,但目露凶光的表情却没退缩半分,姐妹俩纷纷踏着高跟踩到了女人的下体,用那细致的后跟不断深入狠插着女人的私处,晃动着脚后跟在那里扭曲的摆动,女人在痛苦中留下了愤怒的泪水,伤心而又诚实眉毛让她低下了仇恨的怒目,但脸上的皱纹依旧能解释出她此刻所表达的不满。 痛苦中的女人流出了淫荡的汁水,弄黏了姐妹俩的高跟,才刚吊起兴点的女人却忽然软下了身子,肢体也在不断的抖动,沈秀兰还以为是就这几下就能让她满足,没过一会,女人的抖动开始加剧,目光中显示出无助、贪婪的光芒,开始祈求的看着姐妹,沈秀丽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不紧不慢的点了支烟,对着女人的脸蛋微微吹了口气,还不断挑逗比划的抽着,女人就跟饿狼般紧紧注视着沈秀丽手中的半根烟,不断点头希望能让烟头再靠近些。但怎么也没想到,沈秀丽踩起了椅子下的杠杆,一下下的抬高着女人的脚后跟,上面被紧紧的锁着皮具根本就不能屈膝缓解,腿被抬的越来越高,女人的汗水越来越多,但不变的是注视烟卷的神情,好像无论身体损失了什么,都不能损失此刻的烟卷。沈秀兰一屁股坐到了女人的腿上,强壮的身躯压的女人的腿已经微微变形,还发出了咔咔的骨头声,虽然女人在疯狂吼叫着,但沈秀兰还是把高跟差进了她的乳房,脚趾点着锁骨,脚后跟不断的在女人的乳房来回摩擦,沈秀丽的香烟已经烧到了根部,女人留着泪水摇摆着头发,沈秀丽满脸坏笑的向下比划着烟头,眼看就要灭掉扔了,能听出来女人最后的狂吼应该是“就一口,就一口” 可沈秀丽还是悄悄的收起了烟头,脚下比划着捻烟头的动作,让女人精神彻底崩溃,还没等她的伤心防线愈合,沈秀丽瞬间用未灭的烟头捻着女人的脚心,前所未有的火疤痛深深的刺痛着女人的全身,就当她要发出剧烈的声痛时,沈秀兰紧紧用高跟鞋尖顶住她的喉咙,只能听到如放屁般的蔫弱无力的小波。 女人被这一整,再也没有凶狠的目光,反而是一丝祈求宽恕的谦卑表情在央求姐妹饶恕她,沈秀丽渐渐抽出了女人口中的木棍,女人仿佛得到救赎般在等着取出的一瞬间,下巴稍有松懈就被沈秀丽恶狠狠的回填了进去,比女警们插的还深,一下戳到喉咙伸出,女人被插的眼球都快凸出来,姐妹俩脱下丝袜内裤,一圈圈的盘在了女人的头上,最后又套回了黑黑的罩子甩身而去。 沈秀兰、沈秀丽终于把多年未曾感受过的快感体验过后,与苏书记,杨博士等一行人出去摆了一桌,酒桌上几个心态澎湃的女人在讨论着如何用其她的女人发展自己的事业,挣更多人的钱,还了解到苏书记以前也是监狱里赫赫有名的女魔头,还曾多次辅助系统内部审讯男犯人,手腕的狠毒程度均超过比在做的各位有过之而无不及,后来岁数大了,亲自下场子的事就不做了,而是带出来一个好徒弟“欧雅琪”,以后沈秀兰姐妹要是想搞什么新鲜的玩法应该是离不开欧指导的帮助了。 其实苏书记也不全明白为何她们送来小雪接手这不人不鬼的监狱改造。沈秀兰悄悄贴给了书记几句话,苏书记瞬间就提起酒杯碰了一个。 一桌人挺尽兴的就这么散场了,临行前沈秀丽还不忘多嘱咐雅琪尽量给小雪多开发点,欧雅琪回去后也盘算着整个脆弱的小姑娘还能在玩点什么东西能让客户满意。 走廊里才刚刚平静,小雪也在尚未确认的记忆力复苏,只听门外几个壮汉拉着一个头戴黑套的躯体拖进了对面的号房,一番拆解之后看到一个神色恍惚,满身血痕的娟子摊倒在地,头边还散落几只用过发黑的丝袜和沾了屎黄的内裤。